溪sak

练笔。亚瑟·柯克兰。帝国时代。

Casanova:

若要给帝国时代的英国找一个代言人,我想,我不会找维多利亚女皇,即使她在大多数时候的确象征着光荣与和平。


我大概会找到那么一个男人,他的年龄是二十八九岁。年少意气没有褪尽,中年的稳重也已经浮现在眼中。他瘦削却结实,穿着正装的时候不会让人觉得弱不禁风,反倒会被那高贵的气质所惊叹。即使那气质很多都是他自己磨炼出得出,并非与生俱来的。他有很多张面孔,在会议桌上,他或许会保持沉默,又或许沉稳地提出建议,也许又会和人吵个人仰马翻。他也曾去过战场,他不是最勇猛的士兵,但是一位足够拉拢人心的长官,即使总有一些士兵不情不愿,大多数人还是忠心耿耿。在舞会上,他风度翩翩,举止优雅,谈吐自如,与大多数有识之士都关系良好,让人觉得是位绅士,而且还值得信赖。在伦敦的妓院里,他褪去华服,沉醉在杜松子酒之中,堕落却又拼命地想保持体面。他还从新开的工厂前路过,也在万国博览会上亲切致辞。他有着看似光明的未来,所以他有着高傲的脾气,但也足够务实。他能用优雅的语言将人赞颂,也能用揶揄的冷笑将人嘲弄。


我会叫他英格兰,也会叫他英国,也许也会叫他大英帝国。但我想,还应该有一个别的名字。因为他并不是冰冷的无机体,他曾是维京人刀下哭泣的孩子,也是教堂里祈祷的少年,也是殖民地上表情复杂的军官,是位智者,是个愚人,是个斗士,是位爱人。于是我挥笔写下了他的名字,亚瑟·柯克兰。




历史将在他身上展开,又或许是他活成了历史。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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